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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桥水来了!7家机构在京提出近20亿美元试点额度

桥水来了!这是世纪之机!首先,全球金融面临危机,中国成为避风港。再则,中国金融从4月1日起正式开放。国际巨头的投资是全球资本的风向标,20亿美元的试点,全球资本的目光都紧随其聚焦到这个神奇的国度。

先看下:北京市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官方通稿
“一直以来,北京是国内外股权投资行业的热土,聚集了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著名机构。截至2020年3月,北京在中基协登记备案的股权投资机构达4381家,管理资金规模超3万亿元,规模占全国近1/4,投资案例数和金额近全国1/3,管理规模及投资数量均稳居全国首位。

北京作为国际交往中心、国家金融管理中心、科技创新中心和全国唯一的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城市,北京市服务业占比全国最高,服务业开放力度国内领先,在推动服务业扩大开放中一直走在前列。持续推介和落实优惠措施、简化注册流程、促进跨境投融资便利、先行先试外资试点政策,对外资股权投资等资产管理机构提供一对一管家式精准服务,重视和鼓励外资扩大股权投资规模,助力北京市股权投资行业双向开放。

疫情期间,市金融监管局建立金融服务快速响应网络,持续加大对外资金融机构支持力度。橡树资本子公司在京落地后,以最快速度获得本市境外投资试点资格,试点额度5亿美元。自3月2日受理到3月11日获批共用时8个工作日。北京橡树作为本市境外投资试点启动后第一家试点参与机构,具有极强示范意义和全球影响力。

截至目前,15家机构表示拟参与本市境外试点,春华资本、东方汇里、桥水基金等7家机构提出了近20亿美元试点额度需求,市金融监管局将会同相关部门,稳妥推进境外投资试点工作,强化金融支持和服务保障,着力推进我市金融服务业更高水平对外开放。”

附:桥水基金创始人达利欧最新研究:决定世界格局与兴衰的三大周期


作为全球最大的对冲基金桥水基金创始人和风向标,瑞·达利欧(Ray Dalio)对于疫情的看法和业绩表现受到市场的极大关注。从3月25日开始,达利欧在领英发布系列研究“Changing World Order”,预计每周发布一次。


本文包含以下三个部分:


一、达利欧最新的完整观点二、达利欧近期针对疫情的观点汇总三、桥水基金在疫情中的表现


一、达利欧最新的完整观点


全球最大的对冲基金桥水基金创始人瑞·达利欧(Ray Dalio)在系列研究“Changing World Order”中表示,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世界将会经历一个与过往“完全不同“(radically different)的特殊时期。这个时期将会颠覆人们过往对世界的认知,但类似的时期同时又在历史长河中反复发生过很多次。


这些重要事件又是三大力量的变化及其引发的问题所导致的。这三大力量包括长期货币和债务周期,国内财富和权力周期以及国际财富与权力周期。


他在过去1年半的时间里,主要研究了全球各大帝国/王朝的崛起与衰落,以及兴衰过程中的储蓄货币(reserve currency)与经济市场。他还加入了在过去一段时间看到的“并非寻常”但“似曾相识”的市场信号。最重要的是,达利欧看到了3个对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至关重要的事件:


1. 经济增长困局:全球经济体的高负债率+低利率,将会极大程度限制全球各大央行刺激经济增长的能力;


2. 内部冲突:各国家内部巨大的贫富差距与相应的政治分歧,带来了不断恶化的内部社会与政治冲突;


3. 外部冲突:中国作为一个不断发展且冉冉上升的世界强国(world power),正在挑战过分扩张后显得力不从心的美国,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很多地缘冲突与贸易冲突。


达利欧表示,回看历史,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时期,相似度最高的是1930-1945年之间的时期;我们都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而这也是他非常非常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的重要原因。


达利欧称,研究人类历史中存在的各种货币和信贷周期,使他意识到了“长期债务周期”(通常持续约50至100年)的存在。这使得他开始以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方式来分析和理解当下发生的情况。例如,他曾研究过20世纪30年代发生过的类似事情和市场走向,从中看到了这些中央银行的行为如何推高了金融资产价格和振兴了经济表现,作为结果,贫富差距则被拉大,并导致了接下来的民粹主义和各种社会冲突。


在2016年特朗普当选后不久,随着发达国家民粹主义的日益明显,他开始研究民粹主义的历史。这对他而言,突显了当下的深刻社会和政治冲突背后的财富差距和价值观分歧,这跟1930年代经济大萧条时的财富、价值观分歧非常相似。研究过程中,他还发现了为什么主张改革的(left)民粹主义者和主张保守的(right)民粹主义者,往往更倾向于民族主义、军国主义、贸易保护主义和对抗主义,以及这种做法最终导致的可怕结果。他看到了经济/政治层面改革和保守主张之间的冲突可能变得多么强烈,以及这种冲突对经济,市场,财富和权力的强烈负面影响。这使他对过去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有了更好的了解。


达利欧表示,通过进行这些研究以及观察周围发生的事情,发现美国人们正经历着巨大的经济状况差距;而这些差距,往往被“经济平均水平”的烟雾弹所掩盖。因此,他将经济水平分为五等份,通过查看收入最高的20%人群,一直到最低的20%人群,然后分别研究这些人群的状况。这促成了两项研究。


第一项研究是“Our Biggest Economic, Social, and Political Issue: The Two Economies—The Top 40% and the Bottom 60%”这份报告量化地分析了美国穷人和富人之间生活水平和经济状况的巨大差异,这让他再一次深刻理解到了我们正在走向的两极分化、以及民粹主义的深渊。这些发现、结合他和妻子在慈善事业中所看到的现象,以及康涅狄格州社区及其学校的贫富差距、机会鸿沟的残酷现实,引导他创作了“Why and How Capitalism Needs to Be Reformed”这份报告。 


同时,通过多年来在其他国家的投资和研究,他看到了全球经济和地缘政治的巨大变化,尤其是在中国格外突出。在过去的35年中,他在不断地去往中国做实地研究和调查的过程中,很幸运地能与一些中国的高层决策者结识。这帮助他近距离地了解了中国取得的巨大成就以及背后的能力和历史观。这些优秀的能力和远见卓识使中国成为美国在生产,贸易,技术,地缘政治和世界资本市场上的有效竞争对手。


他写下这些东西的原因,是因为他需要研究并了解正在发生的重要事件,而这些事件在他一生中都没有发生过,但在历史的进程中反复发生过非常多次。这些重要事件又是三大力量的变化及其引发的问题所导致的。


1. 长期货币和债务周期(THE LONG-TERM MONEY AND DEBT CYCLE)


在正常人的一生中,利率从来没有低到今天这样的水平,甚至出现了负利率的情况。在2020年初,超过10万亿美元的债务处于负利率状态,并且为了再融资和满足财务赤字的需求,很快将需要发行数量庞大的新债务。雪上加霜的是,巨额养老金和医疗保险也同时快要到期亟待支付了。



这些严酷的情况,对他提出了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


为什么有人会想持有负利率的债券(购买$100到期支付$98),以及在负利率情况下,利率到底可以低到什么程度?


如果经济和市场不能被压低,将会发生什么?


当下一次经济下滑不可避免、而我们又面临负利率的情况下,央行们将如何发挥他们应有的刺激经济的作用?


中央银行会发行更多的货币,导致其价值下降吗?


在如此低的利率下,如果债务所用的结算货币贬值会发生什么?


这些问题使他产生进一步的疑问:如果投资者逃离以世界常见储备货币(即美元,欧元和日元)结算的债券,那么央行将采取什么措施应对?这是央行们必须要认真对待的问题,考虑到用来偿还债券的货币发生贬值、同时支付利息的债券还处于负利率的情况同时发生。


注:储备货币(reserve currency)是全世界公认的交易和储蓄货币。能够印制世界主要货币的国家(现在是美国)享有特权且处于非常强大的地位,而以世界储备货币计价的债务(即以美元计价的债务)是实现世界资本市场平稳运转、经济稳定发展这一目标的最基本构成要素。在过去的历史当中,基本上所有的“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最终都不可避免的被终结了;而对于享有这种特殊特权(印发“世界储备货币”)的国家而言,这种终结往往会导致非常糟糕的结局。因此我也开始怀疑和思考,美元会否、何时、为什么会在成为世界领先的储备货币的过程中走向下降和终结,以及这将如何改变当下的世界格局与经济形势。


2. 国内财富和权力周期(THE DOMESTIC WEALTH AND POWER CYCLE)


从美国内部来看,当下的财富差距,价值观差异和政治主张分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通过研究1930年代和其他两极分化特别严重的时代,可以了解到无论哪一方胜出(无论是主张改革的还是主张保守的,left or right),都将对经济和市场产生巨大影响。所以,大家自然地想知道,这些财富、价值观和主张上的分歧和差距将在我们的时代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对历史的研究告诉我,当财富和价值观差距巨大并且经济不景气时,关于如何分配产出和收入的冲突将会大幅增多。下一次经济衰退到来时,人们和决策者将如何相处和互动?这使得他特别担心,因为上文提到的中央银行通过削减利率以刺激经济增长的能力,现如今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除了这些传统工具(削减利率)已经无效之外,印刷额外的钞票和购买金融资产(现在称为“量化宽松”)也扩大了贫富差距,因为购买金融资产将会推高这些资产的价格,而往往能够购买金融资产的,是富人而不是穷人。


3. 国际财富与权力周期(THE INTERNATIONAL WEALTH AND POWER CYCLE)


从国际角度上来看,美国在他这一代人的一生中,第一次碰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中国已经在多个方面比美国更具有竞争力,并且以比美国更快的速度实现经济增长。如果趋势继续下去,那么在作为一个世界强国的大部分、最重要的方面,它将比美国更强大,或者至少将成为一个有价值的竞争对手。达利欧称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密切关注上述两个国家的动态,现在看到了冲突在迅速增加,尤其是在贸易、技术、地缘政治、资本领域,以及经济/政治/社会形态等。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些冲突以及由此产生的世界秩序变化将如何在未来几年里不断发展,并对所有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三股力量的同时出现,激起了达利欧的好奇心。在他的研究中,开始关注类似有三股力量同时出现的时期,例如1930-1945年时期以及许多类似的历史时期。


以1929-1932年和2008-2009年为例,在这两个时代,银行利用降息刺激经济的能力,因此,两次中央银行都印制了大量货币来购买金融资产,这种行为都最终导致了金融危机,且由于资产价格上涨,贫富差距被极度拉大。


在这两个时期中,巨大的财富和收入差距导致了高度的政治两极分化,其形式是更大规模的民粹主义的出现,由“社会主义者”领导的主张改革(left)激进民粹主义者,和“资本主义者”领导的主张保守的(right)激进民粹主义者之间的斗争。当新兴大国(比如1930年代的德国和日本)日益挑战现有的世界大国时,这些国内冲突就会慢慢升温发芽。


最后,就像今天一样,这三股力量的融合意味着,如果不了解其中任何因素的重叠影响,就不可能理解其中任何一股力量。


二、达利欧近期针对疫情的观点汇总


1. 疫情危机将造成美国公司损失4万亿美元,全球大概在12万亿美元


达利欧此前在 CNBC 采访中说道,“我们现在估计,在美国,公司层面的损失大约在4万亿美元左右,全球大概有12万亿美元。”截至 2019 年底,美国国内生产总值(GDP)超过 21 万亿美元。这意味着,本次危机将为全球企业带来约折合美国GDP的一半的经济损失。


达里奥也发表文章呼吁投资者重视此次冠状病毒带来的风险,“冠状病毒是一个独特的事件,它会压垮那些不做最坏打算的投资者。投资者应该防范冠状病毒升级到类似1918年那场大流感的水平。那些低估了疫情发展的人可能会因此遭受损失。这是一个在100年才发生一次的灾难性事件。”


2. 达利欧:病毒消失后经济满目疮痍,央行印钞行不通了


在达利欧看来,新冠肺炎疫情是个独特的事件,它会压垮那些不做最坏打算的投资者。它是一个100年才发生一次的灾难性事件。


全球会出现严重的经济衰退,而且这种衰退会跟随病毒的运动而一波又一波的滚动,在病毒消失后,经济满目疮痍。然后我们必须有效地重建受损的经济。我们还必须考虑到病毒回潮的可能,因为它们在历史上一直都是以波动的形式返回。治疗和疫苗研发将是关键。正基于此,我们需要看得更远,视角超越我们各自领域中所经历的第一波疫情浪潮。 


就美联储的大手笔操作,达利欧认为降息和增加流动性不会实际性提升那些不想出去消费的人的消费活动,尽管它们可以以利率接近零点的代价,一定程度上推高风险资产价格。央行的货币政策实际上不会发挥作用,这是自1930年大萧条以来的第一次。


2008年问题主要集中在抵押贷款领域,流动性出了问题,所以主要通过银行和其他金融中介机构提供流动性和信贷来救助他们,对接比较容易。这一次,有关部门向有需求者提供资金和信贷的能力将会打折,这既有渠道不畅的原因,也因为它在很大程度上需要政治协调——现在的政治体系则充满了政治碎片化。


3. 达利欧:最担心政治领导人和央行行长之间没办法协调一致


达利欧在一篇研究中表示,冠状病毒爆发对经济的负面影响可能会很大,而货币政策对抵消这种影响几乎毫无用处,各国政府必须采取协调一致的财政和货币刺激措施。


达利欧表示,虽然冠状病毒的出现以及随之而来的经济冲击令人吃惊,但有几件事在一段时间内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很明显,经济衰退总有一天会由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引起。其次,美国经济负债累累。第三,在利率接近于零的情况下,仅靠货币政策不大可能起到很强的刺激作用。第四,我们现在处于长期债务周期的一部分,需要各国财政和货币政策制定者之间进行良好的协调,以妥善应对经济衰退。最后,很明显,各国的巨大财富和政治差距,将使这种协作难以实现。


回顾历史上出现这种情况的时期(上一次是在上世纪30年代),区分成功与失败的关键因素是领导人在财政和货币政策方面的协调能力。


因此,达利欧表示,对他来说,唯一剩下的问题是,“支离破碎”的政治体系能否完成需要完成的任务——毕竟大家处于那些更倾向于互相争斗、而非合作的人领导下的政治体系。


三、桥水基金在疫情中的表现


3月18日,国内财经圈突然传出“桥水基金爆仓”的消息。之后桥水基金的创始人达里奥现身说法声称桥水运转正常,澄清了爆仓的传闻。


多年来,桥水基金被称为“常胜将军”,管理着大约1600亿美元的资金,其旗舰基金主动型Pure Alpha基金,约30年的历史中,仅有4年亏损。在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下,当标准普尔500指数下跌37%的一年中,Pure Alpha策略获得了9.4%的回报。2010年和2011年分别创下了45%和25%的高收益。


上周四市场传出“桥水基金做空欧股获利逾40亿欧元(约合人民币300亿元)”的消息。根据3月9日至12日提交的文件显示,桥水基金已对德国、意大利等国股市进行了一连串的看空押注。


数据分析公司Breakout Point的分析则显示,截至3月20日当周,桥水对欧洲公司的净空头头寸减少了70多个。桥水削减空头头寸的欧洲公司包括西班牙外换银行(BBVA)、桑坦德银行、Old Mutual、旅行技术公司Amadeus IT Group和建筑公司CRH。在桥水削减空头头寸前一周,Breakout Point 表示,桥水持有超过140亿欧元的欧洲净空头头寸,在43家欧洲公司中持有超过100个空头头寸。


有媒体估计,在逐步撤出做空前,随着欧洲股市下跌,桥水凭借其140亿欧元的空头头寸赚了超过40亿欧元。


尽管桥水可能在空头押注中获得了可观的收益,但到2020年目前为止,桥水的总体回报一直很低。


截至3月16日,2020年每只桥水基金都在下跌。该公司的八支基金中有六支亏损达两位数,其Pure Alpha基金下跌了21%。因而有外媒指出,桥水急忙平仓,可能是为了应对近期的业绩困境。


3月18日,达里奥解释其业绩出现亏损时表示,“疫情是一种迅速蔓延并在最糟糕的时刻袭击我们的流行病,因为我们仓位向长期倾斜,以便我们能够利用金融/经济体系的流动性,利率水平相比其它资产的预期回报率偏低,以及没有经济下滑的即刻迹象。”


他表示:“其实从1月,桥水就已经开始跟踪观测疫情的影响,桥水认为此次病毒的影响并没有超越其风险模型,是已知风险中的一种。但显然这种风险已经超过了过往所有经验。”


来源:综合北京市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官网、财经、金融界、中国基金报、凤凰财经、智通财经、溯元育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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